不管在哪个世界都存在监管的漏洞,事情就算想明白了又如何,和朱觉今天想要了解的事情完全没有关系。
关键还是渡边夫人认为渡边教授的自杀不是意外这件事情。
好歹今天朱觉也穿了个夜礼服,作为一个绅士,朱觉还是对不小心撞见了渡边夫人裹着浴巾的出来的事情有些唐突,心态上是抱着歉意的,所以可是看到渡边夫人现在说的这么投入,朱觉此时也不好打断她的诉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朱觉能做的也只是点点头。
“其实当时我父亲的事情也没啥好处理的,虽然渡边已经很努力了,但最后我家还是一无所有了,不过因为渡边当时一直陪在了我身边,所以当时其实我也已经没那么难过了。”
渡边夫人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话风一转。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不是,你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朱觉虽然对于渡边夫人突然问出的这个问题没有准备,但是他却很快的将他自己心目中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如果这个问题在一两个星期前来问朱觉,那么朱觉估计会认为渡边夫人是一个爱慕虚荣的轻浮女子,但是现如今知道了这些内情,外加上还有福山美穗的情况当做互相佐证,朱觉对渡边夫人的印象已经有了360度的大转变。
她的确是个可怜的女人。
“那时候我的父亲刚死不久,我就选择了另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当时的我还感觉自己很幸福,很幸运,我是不是很没用?”渡边夫人继续问道。
“不会,人与人之间的选择是双向的,当年你选择渡边教授的时候,又何尝不是渡边教授选择了你呢?而且即使是你的父亲,也不希望你一直悲伤下去,你获得了幸福,对他来说其实就是最好的祭奠了。”朱觉劝慰道。
“你你叫什么?”渡边夫人转过了身来,认真地问道。
虽然朱觉此时正戴着面具,但是他还是意识到了渡边夫人正在看着自己露在面具外的眼睛。
“你可以称呼我为夜礼服假面。”
因为夜礼服假面这个身份自己还没有取名字,而且木村拓哉这个身份和夜礼服假面到现在也没有人能对应的上,所以朱觉还是不打算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