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送我去家入小姐那里!”心里是这么想,可惜话连不成串,话说不出来,张嘴就是呼呼的吸气呼气声。
“去医院。”开始快速地跑动。
不去医院,我的心脏上长的不是肿瘤,是咒灵啊。要死了,等送我到医院的时候我都死了。
要这样死掉也行,可是脸上都是泪,还在森鸥外怀里大喘气地死掉也太难看了。
比上个周目的死法还要难看。
“不哭,不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温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
我想起上周目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那晚我生病发烧,说了一宿的胡话,借着身体不舒服难得任性了一回。他没有一点不耐烦,温柔得让人想哭。
那时是那时,现在我还没答应要帮他实现愿望,这么殷勤地对我好有什么用。再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至爱之人是谁,或者说这个人到底是否存在都是个问题。我捂着胸口难受地想。
我的呼吸呼呼的,耳边的风声也呼呼的。
呼呼声里,有不算陌生的声音切进来。
“我说,港*黑的森首领森鸥外先生,你抱着小莉香是要去哪儿啊?”五条悟的声音从混沌中传来。
森鸥外的声音从温柔变得疏离,公式化的冷漠:“初次见面,五条家的天才咒术师五条悟先生,我的妻子身体不舒服,正要带她去医院看病,劳烦不要耽误时间。”
别自顾自说些奇怪的话,我现在哪里是你的妻子!吐字困难的我只能抓他的衣服表示抗议。
“哦,是吗?”五条悟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疑惑,“先不说据我掌握的情报里小莉香并不是谁的妻子,重要的是她现在心脏不舒服的问题可不是医院能解决的。”
“什么意思?”森鸥外的声音不只是公式化的冷漠了,更像是冻了层厚冰的刀。
“欸?作为丈夫的森鸥外先生难道不知道小莉香的心脏上长了只危险级别不明的咒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