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凌恒虽在轮椅上坐着不动,却低着头,气势阴的可怕,“吴采采,你敢动我的人?”
“不过是你的通房丫头,我教训一下怎么了,你还能为她跟我生气。”吴采采是吴家的二小姐,自小就受吴军阀疼爱。
被骄纵惯了之后,便养成了无法无天的个性。
整个元术镇的人都知楚婉兮,吴家二小姐吴采采又怎么会不知。
多半是假意认作通房,故意刁难才是真。
吴凌恒缓缓的抬头,毒蛇一样的目光,阴寒的看着吴采采,“她的身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懒得跟你计较。”
吴采采应是被吴凌恒阴冷的气势,震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跟你一直都是进水不犯河水,不要来招惹我。”吴凌恒手操作着轮椅,冲撞上去。
眼看轮胎抬起,就要压在吴采采穿凉鞋的玉足上。
吴采采惊的小脸煞白,连忙把脚抽出来。
他抬起的轮椅,才缓缓落下。
她知道他是故意在威慑她,却是惊的七荤八素。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喊道:“我们可是同一母亲,一母同胞的姐弟,你怎么对我这么冷酷无情。”
要是刚才轮椅真的落下,这只脚起码十天半个月不能走路。
“就你这泼妇样子,哪一点像母亲。”他揶揄的冷笑。
此话恰好说到吴采采痛处,她恼羞成怒。
张口便失了分寸,故意刺伤吴凌恒道:“说的你这个阴生子好似知道母亲生前是什么样一样,要不是你偷生投胎到母亲肚子里,母亲会被你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