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匪单手背在身后,走进屋中。
抓几条养在盒子里的小鱼,扔进玻璃缸里,“我是担心三弟你啊,怕你又用那破釜沉舟的计谋。”
看到他娴熟的动作,多八成是以前已经喂过。
知道缸中的珠子,并非是死物。
实际上只要多来几次小院,发现这个东西越长越大。
是个人都会觉得,它不是平凡之物。
“吴府上下,可再也经受不起那样的伤痛了。”吴有匪说完以后,手指搓捻几下。
弄干净指腹上的盐渍,缓缓的抬头凝着吴凌恒。
“那办法用过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吴凌恒总被他抓着诈死,这一出痛处。
脸上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吴有匪道:“不用那样过激的法子就好,你可想到了其他办法?”
“没有。”吴凌恒冷淡道。
吴有匪目光,在那幅素描上上下端详。
嘴角溢出的笑意,越发的不收敛了,“可我怎么觉得,你有对策了。”
“你来我这里,就是捡现成的应对之策吧。”吴凌恒满眼厌烦之色。
吴有匪双手抱胸,弯下腰和他视线水平,“你最好告诉我,这样我就有理由让她走了。”
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