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瑜从乐队那头款款走来,笑盈盈的问道:“大帅莫不是对小女子安排的节目不满意?”
“吹的什么玩意,还是咱们中国的乐器喜庆。”吴军阀生的是清瑜的气,却撒在了乐队身上。
吴军阀这话还没说完,阿四就吆五喝六的把乐队遣散。
清瑜福身蹲在地上告罪,“是小女子安排的不好,惹大帅不高兴了,一会儿我马上安排乐队撤了。”
“你才刚入府,不清楚本帅喜好也是人之常情。”吴军阀是打心底里不痛快,兀自喝起了闷酒。
那几个亲戚还想拍马屁攀附,“大帅,我们几个陪您喝吧。”
“阿四!”吴军阀终于压不住怒火了。
阿四立刻会意,驱赶那几个人,“都走开,没看到大帅正烦着呢。”
“大帅为什么事烦忧啊,我们几个可以替大帅分担。”他们几个倒是会见缝插针,还不知道惹恼了吴军阀。
阿四不屑道:“大帅烦忧的事情,你们能管得?”
挥手驱赶苍蝇一样,把这几人赶走。
“等等,几位叔伯,我爹是在为金陵的事烦忧。”吴凌恒叫住了这几人。
金陵之事乃是吴军阀鞭长莫及之事,吴军阀这几个亲戚就更不顶事了吧。
阿四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倒也不怪他。
可这几人眼珠子一转,纷纷说出了自己在金陵的商行和人脉,一听倒有几分厉害。
吴凌恒赔笑,“阿四不懂规矩,还请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