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为我一个犯人,会舍得法国酒庄窖藏三十年的红葡萄酒?”吴有匪有留洋经历,有半年在酒庄里度过的。
鼻子一闻,年份都能算出来。
姓陈虽然有钱,却是个吝啬鬼。
就算要拉拢吴军阀,也不会下这样的血本。
警察局长不敢隐瞒,“听说是孟六爷的面子。”
“你也坐下来一块喝,一个人喝是喝闷酒。”吴有匪尝了一口,放下水晶杯道。
孟六爷是吴军阀二姨太的娘家人,想不到此刻竟能派上用场。
警察局长也不好推辞了,在他身边坐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今天初几了?我父帅那边可有消息?”吴有匪手指上的伤口发作,疼的他浑身一震。
丢了刀叉,用手牢牢握住。
警察局长刚要喝口葡萄酒过过酒瘾,连忙放下酒杯,“初三了,大帅那边一直在想办法帮您出来。”
“说来听听,他们都想了什么办法?”吴有匪脸色更白了,五官疼的都要扭曲了。
警察局长起身,“先不说这个了,要不要我去请个医生?”
“我需要打一针杜冷丁。”吴有匪咬牙道。
不是他忍不了疼,是疼痛如果太过。
会影响一个人脑子的清醒,而今他必须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