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手反手又给了一巴掌,“我看不起你。”
因为有血誓约束白婆婆,这下小黄鼠狼也不敢造次。
丢开春莺,四下里逃窜。
吴凌恒借力上去,单手托着春莺下来。
春莺交给金军阀的一瞬间,金军阀脸上杀气沸腾,“副官,解决这些孽畜,不许留活口。”
副官是何等训练有素之人,上去就把水房的窗户关了。
这种关起门打鼠,一枪解决一只。
水泥房里没有老鼠洞,它们没地方钻只能走正门。
正门早就被金家军围个水泄不通,几发半自动步枪的子弹下来,打了满地的死尸。
“世侄,你看,这是怎么回事。”金军阀抱住春莺的之后,在她手臂上发现了一处伤口。
吴凌恒稍微一瞥,便有了结论,“黄鼠狼咬伤的伤口。”
“被那种妖畜咬了不会有什么事吧?”金军阀搂着怀中佳人,异常的担心。
曾经他发誓要一生爱护,后来听信谗言弄的二人有了嫌隙。
现在失而复得,只觉得她成了自己生命中的重中之重。
吴凌恒判断道:“伤口里渗透了妖毒,解毒之前,她醒不过来的。”
“那怎么办?”金军阀有些慌乱。
吴凌恒的眼神变得戏虐了,“找刚才的白婆婆解毒,不过你杀了她那么多鼠子鼠孙,她看来是不会帮你这个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