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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在幕沪号上,人家顺手搭救。

也不求回报,只当举手之劳。

他当下就很佩服那个女子,不过却不是怕她。

眼前这个女子眼中的寒意有一丝血腥,像是军人眼里才有的杀戮和冰冷。

他竟然产生了些许的后怕,“听者自知,没必要我说第二遍吧。”

“好一个听者自知,只是在场没人符合您说的这个条件呢,史二当家口不择言,该罚。”婉兮含着笑意,眼里的冷却始终没有褪去。

在这个欢乐场中,大部分人醉生梦死、觥筹交错。

她改头换脸没有必要计较,可是她的尊严代表了夫家的尊严,不可以有一丝退让。

大部分人都在附和说史岩该罚,群起而攻之让史岩下不来台。

吴有匪停住了步伐,好似又重新认识了她。

孔凌尘坏笑着问他:“匪匪,怎么不走了?”

“他这颗棋子和想象中不一样,总给人新的惊喜。”吴有匪对她彻底感兴趣了。

那种兴趣和从前不同,从前是看在婉兮的面子。

现在他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他要的就是她。

即便她不是婉兮,即便她是段薄擎的棋子。

孔凌尘在吴有匪的包厢里坐下,仰头饮酒,“不好意思,你能不对她感兴趣吗?我……刚好也想要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