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苍松了口气,“您没事就好,我还以为……”
“以为楚婉兮刺杀了我?你也太小看白曼丽的蛊了,咳咳!!”段薄擎起身套上运动衣,憋不住咳嗽了几声。
宁苍上去给他诊脉,阻止他继续穿衣,“您的伤情加重了,今天应该不方便打球。”
“看你们打都不行吗?”段薄擎侧眸问她。
她点头,“您最好还是卧床休息,本来您这伤应该要好的,怎么会……”
段薄擎伤情加重的太蹊跷了,宁苍怀疑的睨了婉兮一眼。
“我昨晚喝了点酒,差点把持住,不小心把伤口撕裂了。”段薄擎对谁都是一张臭脸,睡了一觉好原谅婉兮了。
朝她眨了右眼,一副俏皮模样。
冷脸的人突然俏皮起来,反倒令人毛骨悚然。
婉兮觉得他心里一定酝酿了更大的阴谋,条件反射的头皮发麻,“刚好枪伤不易恢复,晚些外出,更不会让外界怀疑。”
“你这个小丫头,你是不急,可是我着急啊。”段薄擎宠溺的看着婉兮,眼底深处却冷冰一片。
婉兮知道自己真的伤了他的心了,无可奈何却也不想改变,“你着急什么?”
“等于系战场那边一退出,你夫君怕是要立马调转枪头来打我呢。”段薄擎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
婉兮眼皮跳了几下,“那头战事胶着,还要打多久都不知道,不知道您瞎预测个什么劲。”
“你太不了解吴凌恒,还是故意跟我装傻!!”段薄擎从床头柜里抽出报纸,看着上面的新闻,“吴系从一开始,连一半的实力都没有发挥出来。”
婉兮低下了头,手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