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丫头,我没受伤。”他擦去她的泪。
她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借了洪自成的战壕甲来穿穿。”他在网球场旁,将她放下。
战壕甲一脱,扔在了洪自成的车顶上。
从甲胄和衣服的缝隙里,还掉下了几个血包。
她弯腰捡起来,“你带血包干什么?”
“段薄擎面前不得受伤做做样子。”他态度懒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气急了,一拳头捣在他的胸口,“你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中枪了。”
吴凌恒带着婉兮上了段薄擎的车,开着那辆车,出示着的段薄擎的军官证出去。
门口的守卫看是婉兮坐在副驾驶上,也没有怀疑驾驶座上人的身份。
“我明知丁会计回去刺杀你,又怎么会白白让个普通文员把我伤了。”吴凌恒手握方向盘,一边摸她的后脑勺。
也是!
几个小时前,丁会计妻子储慧已经刺杀过她一次。
可惜储慧还没动手,就被他无声无息的勒断脖子,扔进橱柜里。
他怎么会不防范?
况且夫君乃是行伍出身,对付一个市井小民不过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