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婉兮意识模糊,仿佛身子堕入了九幽地狱。
他搂过她的头,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白曼丽死了,你的蛊是不是就解了?”
“可能吧。”她嘴上这样说。
心口钻心的疼痛并未缓解,可是她一点都不难过。
嘴角反而勾起笑意,能死在夫君身边也是好的。
总比死在段薄擎旁边,或者狗一样拴在他身边,没有自由来的强多了。
他摸着她嘴角的血,平静的有些吓人,“蛊没解吧。”
“没解就没解,我不在乎。”她抱住他的腰,小女孩一样的任性。
她怕他为了救她,把她送回段薄擎那里,求段薄擎解蛊。
他把车开进一处几乎无人的深巷,把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牛皮纸包,“嗅嗅。”
纸包里面一股苦涩的药味,打开有好几味中药,闻着就有种让人头脑清醒的感觉。
“诶?这是……解药吗?”
婉兮血液里的蛊虫似乎很怕这蛊药味,仅仅是闻味道就被压制。
吴凌恒抱着她走进一间无名旅社,旅社门口站着个带着白色贝雷帽的洋装小姑娘。
小姑娘一直焦急的等待,见吴凌恒来了连忙迎上去。
吴凌恒只是把婉兮手里的药包塞给她,“按照陈有容开的药方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