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听到他们谈话,想继续偷听下去。
“阿四,上海水果贸易行是不是送了几个榴莲来。”吴凌恒问了一句。
阿四替吴军阀在门口守着,也是怕陈法儒会病来如山倒突然有所不测,“你要尝尝鲜?我这就去给你们拿。”
陈法儒生平最怕的两样东西,一是那瑞典进口的鲱鱼,二就是东南亚送来的榴莲。
榴莲飘扬过来而来,又不易于保存。
实际十分稀有的,售价也高昂。
只有有人就是吃不惯,觉得味道奇臭无比。
阿四抱了榴莲进来,取了刀要开榴莲,“三少爷,我可开了,您不会讨厌这味道吧。”
“不啊,我和夫人都很喜欢。”吴凌恒淡淡道。
陈法儒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尴尬的半爬起身,“能不能不要开榴莲。”
“陈大少,您醒了!!”阿四激动无比。
这几天陈法儒昏迷不醒,身子每况愈下,可把他急坏了。
陈法儒指着自己,“我醒来很稀奇吗?”
“您整整昏迷了三天!!您身子可有哪里不爽利?!”阿四担心他是回光返照,关心问他有没有其他不适。
婉兮道:“你看他都能起身了,可见应是无大碍了。”
“没什么大碍就好,我去回禀大帅了。”阿四连忙去吴军阀那里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