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头子,老头子,你咋了?”老妇顾不得再骂太后,抱着老伴的身体嚎哭。
“荡-妇!”女人骂得越凶,男人
走了两条街,差不多一公里的距离,被成千上万人围观,却只有女人咒骂出声。
简直是奇观!
直到一坨黄乎乎、暖烘烘的物什——天外飞翔,“吧唧”一下,落在太后光滑白皙的脊背。
那股浓郁的味道、令人反胃的颜色,瞬间让男人们从粉红绮梦中惊醒。
挂了翔的太后,再也没法意-淫了。
随后,臭鸡蛋,烂番茄,烂菜叶,甚至肚皮胀满白蛆的死猫死狗,一股脑往瑟曦丢去。
春色不再,男人们清醒过来,也跟着大声咒骂。
“婊-子”、“罪人”、“通奸”、“荡-妇”、“叛徒”和大量涉及身体器官的词汇。
瑟曦脸上强行伪装出来的骄傲,如蛋壳般破碎,一点点脱落。脆弱与惶恐如孵化的小鸡,从蛋壳里伸出嫩黄喙子,挣扎着爬出来,把自己完全展现给世人。
瑟曦在臭水沟跌了一跤,膝盖磕破,脚底割伤,她的步伐踉踉跄跄,与她的表情一样软弱。
而太后显露出的软弱却成了暴民的勋章,他们的情绪更加暴虐,骂声更加响亮,甚至开始对太后展露“个人才艺”。
“大家快看这边儿哟,”一名妓-女撩高裙子,从妓-院窗户朝下面的男人喊,“上过它的老x不如上过太后的一半多。”
“想吸么,陛下?”一个围着屠夫围裙的男人从裤子里掏出老x,咧嘴笑着。
“啊啊——”瑟曦失声痛哭,再也无法维持镇定,一手捂胸,一手遮着大腿,就像她父亲当年处置的“小祖母”一样狼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