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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记得很清楚,当日在不朽之殿,跨越时间线与瓦雷利亚大巫师连线时,他曾警告她——有血法师(不朽者)正妄图夺取她的真龙血脉。

这说明篡夺血脉之事并非幻想,可能时有发生。

所以,她真的听从老人的建议,销毁研究资料,至今没把这事公开——公开也对普通人没意义,他们可没验血的巫透镜。

直到后来,她再次深入研究自己的血液时,突然发现一件有趣的事:瓦雷利亚人老早就在血脉中加了一把锁,高等血脉者可以接收低等血脉者的血液,低等血脉者却无法承受高等血脉者的血液。

简单来说,丹妮能接受其他人献血,可同血型的普通人却对她的血有排异反应——好似他们两人的血型不同。

也的确不一样。

能级不同。

说到底,瓦雷利亚人才是血巫术的老祖宗,既然遇到小偷,肯定要上锁,这很合理。

如此,丹妮就有了新想法,未来再专门为坦格利安研究一把更强的锁。

毕竟,科学技术一直在先前发展,输血技巧早晚会被人类发明出来。

“一上车我就察觉不对,马车比往日更颠簸,车夫明显是个生手。阿斯塔波的马车夫之前全是赶车的奴隶,不可能有生手。

然后,我掀开前面的帘子,准备问一声的时候,发觉车子压根不是往大金字塔走的。

这下,我知道遇到麻烦了”

侏儒叹口气,苦笑摇头,“对方也两个人,可伊耿王子吃了两粒药,累虚脱了,幸好街面有无垢者巡逻队,听到我的呼唤。”

这已经是第二天,伊耿依旧面色灰败,嘴唇紫黑,躺在床上一直昏迷,而小恶魔在当晚罂粟花奶的麻醉效果过后,就悠悠转醒。

“为何你没中毒?”鸭子骑士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