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想多了,我们只是单纯的生意人,绝对公正的中间人,并没想招惹丹妮莉丝,也没——”
说到这儿,泰楚忽然回过神来:你难道不是铁金库的傀儡?军费、粮食、军队全靠我们布拉佛斯支持,你在大爷面前耍什么横?
“史坦尼斯陛下,请注意您的言辞!”山羊胡霍然起身,下巴微抬,傲然道:“铁金库不容诋毁!”
二鹿眼神一厉,踏前一步,骨节分明的右手铁钳般揪住泰楚的衣领,左手“锵”的一下把红剑拔出,剑刃横着贴近山羊胡颈脖,竟发出一阵“嗤嗤”的烤肉声。
“嗷——”山羊胡哀嚎。
他直觉从皮肤到肌肉、脊椎,甚至肉身下的灵魂,都有一种被炎魔用滴淌着岩浆的牙齿撕咬的痛,难以忍受的痛。
二鹿愣了愣,连忙把剑刃移开。
他只是太激动,准备拔剑架在布拉佛斯人脖子上,让他晓得自己的决心。
为了不误伤山羊胡,二鹿还特意避过剑锋,谁成想
“英雄之红剑的威力增强了。“梅丽珊卓惊疑不定道。
“有吗?”二鹿没感觉。
“你看他”梅姨抬抬下巴,点了点双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的铁金库代表。
“长夜降临,剑魂似乎开始自动苏醒。”她迟疑道。
二鹿红剑归鞘,鄙夷地看着哀哀哭泣的泰楚,道:“也许是他太懦弱,受不得痛。”
“懦弱之人能穿越数千公里的狼林山道?”
二鹿默然,泰楚从东海望出发,在北境及腰深的雪地里至少走了两千公里,的确不是懦弱之人。
“抱歉。”他对布拉佛斯人道:“我为刚才对你的侮辱之言道歉,你不是懦夫。但烫伤你的脖子,我只能说你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