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穿着瓦钢铠,只在大便时,把裙甲下面的皮裤脱了。
此时,烟黑色铠甲倒是被海水清洗干净,皮裤与铠甲缝隙间,却占有不少黄褐色絮状物,还有同样颜色的水滴从铠甲内衬中渗出,味道熏人欲呕。
侏儒的状态也很不好,首先吸引人眼球的就是那胀成球的肚皮。
他喝饱了。
神色迷离,脸颊苍白,甚至有些水肿,嘴角不停流出黄褐色液体与块状物,味道
看着粪水一股一股从侏儒嘴里冒出来,夹杂白白胖胖的蛆虫与新鲜的、老旧的粪便,周围权贵似乎感同身受,面色铁青地干呕起来。
他羊绒皮裤退到腿弯,因为小腿上的胫甲才没完全滑落,这本没什么,也不过是露出两条毛绒绒、冻得发白的大腿。
可怕的是侏儒的老二,像一根使劲拉拽,最终失去弹性的橡皮筋,偏偏它还半昂着头,身上布满啃咬过的牙印,鲜血淋漓,宛若被牙口不好的老人咀嚼过一遍的甘蔗。
下面两个球肿胀得像对寿桃。
还在滴血。
“他还活着?”瓦里斯轻声问。
“你和猎狗帮他把肚子里的粪水挤出来。”七藏将侏儒放在地上。
“咕叽——”胖太监用脚踩着侏儒高高鼓起的肚皮,一用力,就有一股粪泉喷出来,喷出两三米高,溅的到处都是,味道愈发浓郁,逼得看热闹的权贵连退三步。
“怎么回事?”一边帮侏儒的肚皮按-摩,瓦里斯一边问。
“我去的时候,正有三个邪神正在海底轮应该在箭污他。”七藏神情尴尬,语气颇不自然。
“剑舞?”众人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