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迅速回神,刚刚她自言自语的话被听去了多少?其实,她的一些想法并未真正说出口,但下意识有了被窥视地惴惴不安,恼羞成怒地责骂也就脱口而出了。
“姑娘,你讲点道理,我先到的。”
池藏风指了指已经碎裂的沙丘,“我在上面刻了字,每个字有你脑袋那么大。“此处有人,正在试验埋土寻人法,请勿打扰!””
沙丘已经塌了。
碎冰一地,无法证明池藏风是否说谎,但她的语气之无奈着实不像撒谎。
司徒静:我怎么能看到!
之前并没有再认真挖沙,就压根没去注意沙丘的情况。
“谁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刻字。沙丘都没了,你怎么说都行。”
司徒静不可能承认失误,还转而去问无花,“大师,您一定也没有看到,对吧?”
无花有点偏头痛,怎么找一个安安静静敲木鱼的地方那么难?
或许,是该谢谢司徒静踢了一脚,否则也不知当场有第三个人。有人在身侧,但一无所知的感觉确实不好。
“贫僧不是从沙丘方向来的,无法确定沙丘上有无字迹。”
无花客观回答。如果不曾与司徒静半途说话,又果真像池藏风所言有事前刻字,在他坐定前势必会去查看沙丘情况。“司徒施主,你又从何方向来呢?”
潜台词:
司徒静如果经过沙丘,看没看到字只有她心里清楚,这事找不了别的人作证。
司徒静硬着头皮,骂也骂了,她绝不能承认自己毫无留意。“我也不是从沙丘方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