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气闷的情况发生了。
不能近距离盯着一个人看太久,否则有可能越看越觉得这人好看。
它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偏偏,此刻他在看着池藏风时生效了,是真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
这就将被捏皱的羊皮纸抚平,把它收入袖中妥帖地收好。
他,一贯不会感情用事。仅仅以理智客观的角度出发,冷静看待一个由绝世武功带来的致命缺陷,那确实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问题。
也许,被坑着坑着就习惯了。
唯独坚持一个重点,绝对不能只有他独自跳坑,始作俑者必须陪他一起跳下深坑。
黄药师语气变得非常平静,“你还准备了别的?有的话,不妨一下子拿出来。”
想通了?
池藏风转头去看黄药师,没有瞧出所以然。随即,指了指车厢里的一只黑布包裹。
“是有其他的羊皮记录,和葵花秘籍没关系。此前抄了些百晓生的藏书,也许藏着真正的虚竹遗宝秘密。送你了,就当作邀你研究不举之症的诊金。”
池藏风为了把这些书搞到手,所经历的过程之艰辛。
是先后饱受大漠极端天气考验,再搞了挖沙寻人又需埋头苦抄,如今一个字都不想重提。
所抄书籍的价值更是不言而喻,是为江湖人趋之若鹜。
十三个抄书人,其中又有几人愿意与旁人分享此中内容,即便是要找翻译也鲜少会合盘脱出。
眼下的说送就送,证明池藏风一开始时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