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被伪造的不仅是日记。
日记用来挑起神水宫与被诬陷者之间的斗争,而还可以用伪造的书信给燕南天设陷阱,趁其不备地下毒就能断了最后的威胁。
江枫却是苦笑。他的笑容再没有昔日风华绝代,而是像游荡在人间的丑鬼。
“江琴写得一手好字,但问他会不会仿写,我真的不知道。十二年相处,他已经变成一个面目全非的陌生人。”
也许从来不存在背叛,因为一开始就没有过忠诚。
眼下却不是感叹的时候,非常关键的一个问题,司徒静和双胞胎男婴去哪里了?
死的不是司徒静。
也与最初的推论有了出入,那一具尸体不是司徒静与江枫为金蝉脱壳准备的,难道是江琴准备的尸体?
可别忘了尸身上的斑痕。仅用偷看,江琴能独自确定那些细节?但如果不是江琴,又是谁最后带走了司徒静?
是江琴的同伙一起搞灭口?或是还有一支藏在暗处的势力,蓄意劫走了司徒静与孩子?
疑问太多,似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水母阴姬没和江枫多话,不屑于再给多一个眼神。
她却没有立即离开,静默地站在茅屋外的小院里,目光似是落在了远处群山。
池藏风也出了茅屋,这会扣在她和无花头上的黑锅基本算摘了,但还不能无事一身轻地迅速离开湘江。
岂能轻易放过江琴,更要问清楚栽赃嫁祸的这招是否背后有人唆使。
“水宫主,接下来,您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