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过去了骄傲的二师兄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就飘然而去,规则都没说还是陈皮皮补充的宁缺毕竟不是隆庆,一年时间,不惑巅峰?更不够他打的了?
简单的话语让宁缺明白了此前的形式,他瞪了陈皮皮几眼,既然会有这样的考验,你这胖子还不提前给我通通风?告诉本少爷他们都喜欢啥呀?
三先生,知道余帘便是书院后山的三先生,宁缺倒不是特别的惊讶,终日在旧读书,身边还有一个很叼的白胖子,从陈皮皮的字里行间以及自己的观察,自然可以察觉到这位旧女教习的不一般。
初次见面,以为她是中年妇女,后来却发现这位女教习好像根本看不出年龄,如此的年轻,却又如此的成熟,青春的气息,成熟的韵味,以及那特殊的气质还有提起南晋剑圣柳白的时候那随意却又不容置疑的态度都让宁缺没办法将余帘当做一位普通的洞玄高手。
对了,他这一次真正的知道这位女教习的名字,余帘,不是余莲,一字之差,意境却大不相同。
余帘同样让宁缺写了一幅字,同样是过柴门的时候的那四个字。
君子不器。
没有固定的思维方式,可以无局限甚至无下限的思考问题。
宁缺过关的方式,二师兄评价的可是投机取巧有些映射大师兄的意思,这咱不是挑事儿的人啊!
可是,大师兄呐,二师兄最近的确不老实啊!跟大师兄单聊以后,江闲语的心情好多啦!
这一次不能写簪花小楷了,宁缺摸摸鼻子,班门弄斧不是?而且万一自己写的太好了,更尴尬了不是?
总之,写过字,就过关了。
依旧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考验方式。
于是,接下来,宁缺开始下棋了。
下棋啊,下围棋,宁缺勉强的明白规则,业余九段的水平都没有,这输的可是很爽,宁缺就是一个二皮脸嘛,有了陈皮皮刚才悄悄的告知,他很随意的开始下棋,结果是五师兄黑着脸把宁缺这家伙送走的真真的臭棋篓子啊!
五师兄跟隆庆皇子下棋的时候,每一盘厮杀的都很是激烈,这样下起来才爽啊,都是高手,虽然自己赢了九局,但过程还是有些惊险的,只能说自己更厉害嘛~
可是宁缺这货呢,可能看不清棋盘上的局势,也可能根本就是胡乱的下棋,让一盘棋乱糟糟的只能让这家伙赶紧滚蛋了反正考验的方式自己定嘛,没有固定的输赢,我们玩爽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