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一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初代傀儡师，门左卫门。”

“是他？”

绝眼神中闪过一抹错愕，“我还以为他早就死了。”

“你认识他？”瞬一反问。

“当然，他曾经是我预计发展的目标之一，脾气古怪，性格孤僻，一直很是神秘。”

绝回忆着，说道：“而且我在他身上发现了很多诡异的地方，所以，当时没有贸然接近他，真没想到，他一直被困在木叶，而且活到了现在。”

“他把自己改造成了傀儡。”

瞬一说：“很强的傀儡，我本来也想要把他吸纳进我们的组织，只可惜，被困在那里太长时间，他的性格已经有些扭曲了，而且身上有很多封印和禁制，无法离开高天原。所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高天原之内，还有很多秘密，如果有一天，我们要去探寻那些秘密的话，还要和他再交手。”

绝点点头，又转回话题，有意无意地将话语和提问的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这是他学习人性后，又一个变化，让他欣喜，让他痴迷，更让他完善了原本自己就定下的某些计划。

“这么说的话，慈弦的目的也是那里？”

“说不好。”

瞬一显然也注意到了绝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变化，不过他也没有点破。

越贴近人性，虽然会多了很多人的优点，但同样，也会沾染上很多人类本身的恶习。

也会暴露出更多的弱点。

最后究竟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好。

他垂下眼眸，思考道：“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对方的目的，那个慈弦的手下，叫做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