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寺的脑袋骤然炸成一滩烂西瓜,那些红的白的,溅了彦次郎一脸。
一声高亢嘹亮的惨叫响彻整艘游轮,随后彦次郎白眼一翻,果断的晕了过去。
盛冈原瞬间蒙了,好家伙这是给我下马威吗?可是北野寺死了不要紧,我还用什么借口要回孙子呢?
辉利哉随后一指彦次郎,邪邪笑着:“这小子也参与了,盛冈大人,你要不要大义灭亲呢”
盛冈原咬咬牙,猛地一躬到地:“彼岸先生,不知道什么条件才能保下他?”
辉利哉嘿嘿一笑:“其实也不用什么特被的条件,你只要带我见一个人就行。”
“谁?”
“拔刀斋!”
首相家大宅后院。
盛冈原愁眉苦脸的带着辉利哉,走进一座二层小楼。
“彼岸先生,其实我不想让人见父亲是有为了您好,我再问左后一次,您真的要见?”
辉利哉点点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行吧,那您稍后,我去跟父亲说一声,毕竟父亲卧床多年,里面可能比较乱。”
看着盛冈原转身去了里屋,辉利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卧床多年?彦次郎可是把什么都跟零余子说了,他家的老祖硬朗得很呢!现在恐怕是在看守,那刻了彼岸花的青铜棺吧!”
辉利哉闭上眼睛默默感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还是什么都感应不到,看来只能看看那个老爷子身上,有没有特别的气息了。话说盛冈原到底把棺材藏哪了?”
其实这两天他几乎踏遍了,首相家所有的地方,但还有没有察觉到任何青色彼岸花的气息。
而他唯一没见过的人,就只有拔刀斋了。所以他断定拔刀斋身上,必然有彼岸花的线索。
至于彦次郎,辉利哉压根就跟打算杀他。
一个陷入青春期的叛逆小孩,被北野寺、盛冈原、零余子同时利用都这么可怜了,自己干嘛非要杀他呢?
最多以后找机会,狠狠教训一顿就是了。
不过盛冈原说“为我好”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老爷子有传染病?
可别说自己有彼岸鬼体,就算没有,最多带两层口罩也就够了。
不一会儿,盛冈原回来了。
“彼岸先生,里面请吧。”
穿过几间屋子,辉利哉来到了一件狭小的屋子。里面只有一个柜子,和一个躺在榻榻米上,后背对着他的老人。
不过奇怪的是,这个头发都快掉光的老人,身上并没有上了年纪的人特有的老人味,而已一种淡淡的青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