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吸了口烟,狠狠的横了胖大婶一眼。
“少发花痴,也不看看自己的体积。不过这个孩子嘛……”老鸨重重的吐出一口烟。
“我能看得出那种发奋,要对抛起自己的男人还以颜色的决心,这种孩子可是很坚强的。”
胖大婶愣呆呆的看着不断发狠的善逸,了然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样啊……”
善逸咬着牙,眼中噙满了不甘的泪水。
都不看好我,我就要让你们看看,人家绝对要成为吉原第一的花魁!
——
“那个,小碳子能帮我搬一下东西吗?人手不够了。”
“把这些东西搬到鲤夏花魁的房间吗?我明白了,马上就般。”
头上扎了一个蝴蝶结,将刘海别起来炭治郎猛地点头,抱起门口那堆,几乎有他高的礼物,撒丫子就跑。
一众女人全都看呆了。
“这小碳子可真能干。”
“是啊,虽然昨天卸去香粉之后,发现了一大块伤疤,让老板娘发了一大顿的脾气……”
“但是很能干活呀,再说那可是大主顾送来的呢!”
“可碳子一个小姑娘,力气也太大了吧……”
炭治郎托着一大堆礼物来到鲤夏的房间,刚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十岁左右的“秃”正缩在墙角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京极屋的老鸨从窗口摔下来摔死啦!”
“真可怕,我们也要小心了。最近‘抽足’不见的姐姐们也很多呢!真可怕……”
突然炭治郎的脑袋从旁边伸了出来。
“抽足是什么?”
两个小丫头吓了一跳,赶忙一回头发现是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小碳啊,你不知道吗?抽足指的是还没换还清这里的债务,就跟男人私奔跑出吉原的姐姐。那要是被抓回来,可是不得了呢!”
另一个丫头也满脸恐惧的附和着:“是啊,虽然也有成功跟心爱男人逃走的,比如之前的须磨花魁……”
炭治郎精神一振,须磨?那不是宇髓的太太之一,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那个……”
他刚想再问,房门嗤的一声被人拉开了,鲤夏那张美丽的脸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不要在说这些流言蜚语了,究竟是否逃脱,谁也不知道。”
随后鲤夏看向炭治郎,温柔的一笑:“就是你帮我搬东西吗。这么多东西真是辛苦你了,跟我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