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狐狸面具的金发少年打盹打到一半被叫醒,抬头时还有一丝茫然,“啊?哦……”
“欸……”
某只被路过的搞事精顿时不依了,拖长了声音不满道,“明明涩泽君是我邀请过来的啊,为什么不是我去接待而是要对面那只犬科动物过去啊?”
“犬科动物”白藏主:“……”
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他顿时来了精神,挺直了肩背,直勾勾看向对面的黑泥精,“难道不是因为太宰君你太不靠谱了吗?assass可是差点回不来了。”
“咦,难道不该是元一君你先解释一下那个突然冒出来的saber是怎么回事吗?”太宰治忽然笑了,视线若有所指地飘向了房间一角,酒吞童子身后某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如果加上他的话,这场圣杯战争可就有八位从者了,我记得当初的召唤你插过手吧?对此有什么话说吗元一君?”
他的视线黑漆漆的,语气中多了一丝逼问,然而作为被逼问方的白藏主神色泰然,“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saber的召唤也不是我负责的,总归不就是圣杯又出了什么问题,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两个人隔着半个房间互相对视,空气中的气氛忽然变得险恶。
酒吞童子适时开口打断了这两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针锋相对,“关于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白藏主和太宰治同时回头看向他,给了他一个面子,摆出了愿闻其详的表情。
“这个由老夫来解释吧,”坐在阴影中的斗篷人开口道,“那位在琵琶湖突然出现的saber,应该是和之前的源氏从者共用灵基的存在,亦或者他本身就是那名源氏从者的宝具。按照assass的描述,两人本身具备一定的默契,而源氏从者此前从未用过宝具,所以这个情况是最有可能的。”
“哦~”太宰治懒洋洋点头,似真似假地感叹道,“从者这种生物还真是神奇啊。”
“既然已经没有疑问了,”酒吞童子站起身宣布,“白藏主,你和caster今夜就启程去横滨。明天我与太宰君也会到达,这场最终站在的序幕会由我来亲手拉开。”
第二天,上午八点整。
服部平次扶着墙从房间里挪出来的时候,只感觉天旋地转,面前的走廊似乎都弯成了蚊香圈。
昨天泽田弥把太宰留下的提示找出来之后,他当即联系了指挥部,一群人再次连夜加班,到凌晨四点才休息。被土御门家的式神叫醒出来吃早饭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只感觉自己好像一分钟前才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