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赖光大人不是和鬼切共用灵基……”对上土御门元春投来的略显戏谑的一瞥,他停住了。
“所以,鬼切才是saber?”源辉轻声问。
土御门元春冲他懒洋洋笑笑,一副“这还用说吗?”的表情。
“既然如此,赖光大人的职阶又是什么?”
“你觉得还有别的可能吗?”
源辉默了默,终于失笑,“这届圣杯战争又出现了八骑从者吗?”
“啊,”土御门元春懒散地将目光收回,“这不是正常情况吗?”
“但是这一次和上一届圣杯战争不同,”源辉说,“这一届圣杯战争的圣杯并不具有自我意识,所以赖光大人到底是谁召唤的?”
“我不知道,”土御门元春凝望着远处的战场,“但是我有一个猜测……你认识赖光阁下手里最开始那把刀吗?”
表藤太穿行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里,周围的竹子生长得很茂盛,竹枝上有斑驳的痕迹,像洒落的泪珠。这是从唐国东渡而来的湘妃竹,只有在天皇的宫中或者太政大臣藤原忠平的府上有这种竹子,因为忠平喜欢它。
他知道他在哪儿了,这是忠平大人的院子,他第一次遇到平将门就是在这里。
他们都是东国人,他很早就听过平将门的名声,传说这个人力大无穷,据说能以手指夹住马蹄拔掉。
“所以是真的吗?那个传言。”
“什么?”
“能够夹住马蹄拔掉的传言,你做给我看看吧。”
他看到了平将门困惑的脸,“可是这样的话,马不是很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