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关心一下妹妹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白鸿语气不变:“如果你真的足够关注我就不要出来碍事。”
伏黑甚尔没有直接回答,他曲起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膝上横着的飞鸟的刀刃,刀锋寒凉锋芒凛然,男人粗糙指腹缓缓划过,一点殷红血珠顺着刀尖蜿蜒垂落,直直落入身下沙发深色的垫子上。
“……你想做什么我不管,别和那群咒术师扯上关系。”
他垂着眼,声音漠然:“在五条家受的罪还不够多吗?”
白鸿没有问他是不是在跟踪自己这种话,她只是扬起嘴角,在伏黑甚尔的面前坐了下来。
“我也说过我要对咒术界出手,之前还邀请过您参加我的计划呢,兄长大人忘了吗?”
她似乎总有自己的理由,无论旁人如何阻止也不会退让半步,伏黑甚尔长久地凝视着他,半晌才点点头。
“……记得。”
自然也记得当时的白鸿的样子,谈论起这种话的时候,她是如何的神采飞扬,张狂不可一世。
“你说到底不过需要个靶子而已,我好歹也流着禅院家的血又是你的亲哥哥,就算你不想搭理我也还有我儿子跟着,你不是很喜欢那小子?我们两个还不够你用吗?”
伏黑甚尔的声音冷得没有任何起伏。
“退一万步来讲,你用不上我,但为什么是五条家的小子?”
“五条家是御三家之一,如今的五条家主又是位兼配备六眼和无下限术式的绝世天才,那样的性子总归是不愿意受人操控的,若是需要一个自内而外推动改革的重要推手,五条悟是目前的最优选——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和我的感情存在童年的基础,我说我选择他,很多人会相信我的‘真心’。”
伏黑甚尔眼神微动。
“那你是真心实意,还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