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沈书易和林傲君往出去走，脚步远比来的时候要轻快很多。

林傲君一边顺着墙壁往下爬，一边问沈书易：“你感觉到高兴吗？在杀了他们两个的时候？”

“我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沈书易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只是觉得，我终于从那一年的噩梦里苏醒了。”

“再也没有人会在大庭广众下扇我耳光，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贱人。也不会有人把我被殴打的视频，放在网上肆意谩骂了。”

沈书易闭了闭眼，露出一个微笑：“我感觉很轻松，特别的……轻松。”

林傲君沉默了一下说：“那就好，只要你不会因为干掉对手而喜悦，说明你还是正常的。”

“可是师父，你知道的。”沈书易从林傲君的背上下来，翻进修女休息室，“我们不可能回到正常的生活里了。”

“即便是这个游戏结束，我们也回不去了。”

她眼神灼灼地看着林傲君，这是第一次她们谈论起这个话题。

林傲君之前独自开车的时候，想过这个问题。她那个时候也是觉得，即便是游戏结束，她们也很难从这种生活里再脱离。

沈书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或许这就是siri的目的，让我们适应了这样的生存规则后，自愿留在这个世界里。”

“因为这个世界……其实也没有那么差，不是吗？”

林傲君还想说些什么，但孟舒语和陶嘉怡已经回来了，她们只好暂停了这个话题。

车组b已经被处理好了，除非有人去树林里仔细寻找，不然不可能马上发现他们。

“我们把他们丢在了一个深坑里。”陶嘉怡去洗手，“那边应该是原本用来捕猎的坑，还挺深的。”

孟舒语关切地看着沈书易：“你的表情不一样了，发生了什么？”

沈书易简单地说了一下她们上四楼所做的事，拿走药剂，给人渣前男友他们安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