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闻言连连冷笑:“当真是做的一场好戏,倒将我耍弄在掌心作弄,真是狗胆包天。”
陈冲在一旁暗觑秦彧神色,战战兢兢不敢再回话。
秦彧又想到了些这几日来甄洛的反常之处,又吩咐陈冲说:“去将甄洛从膳房要走的那丫鬟带去问审,仔细盘查那丫鬟的底细。”
那丫鬟叫沈雁,便是此前给甄洛递消息的人。
甄洛从寺庙逃离时,沈雁为了拖住秦彧,开口拦他,之后便和侍卫回了金陵,也因为秦彧吩咐了侍卫同她一道,沈雁没能离开王府,现下还被困在这处。
眼下,她便成了赵迢下的这盘棋局里显露在秦彧跟前的漏洞。
陈冲领了吩咐离开前,想到此前失踪的齐王府幼子赵焱,临退下时,又同秦彧禀告道:“齐王府幼子赵焱也曾无故失踪,属下以为,或许与甄姑娘失踪一事,也有什么牵扯。”
这话倒是提醒了秦彧,赵焱是齐王府的小公子,听闻赵迢待着幼弟十分亲近,他既活着,还要带走甄洛,想必也不可能不管自己幼弟。
“你退下吧,顺着赵焱失踪的事也查上一查。”秦彧沉声道。
内室重又剩秦彧一人,他摩挲着杯盏,闭眸不语,脑海中却一直在思量甄洛的事。
天色已晚,夜色浓重,内室燃着安神的香,秦彧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往日他常与甄洛同床共枕,奇怪的再未梦见过此前梦中那人。
可这回,却又入了那怪异的梦境。
这回梦境中没有自己,他好似个旁观者,眼见那人历经苦难磨折。
梦中那女子似乎仍是他以往梦中之人,却又有些不像是她。
她比往日梦中要爱笑一些,眉眼中的凄婉哀凉也要淡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