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携一女子入京的消息传开,与将军府相距不远的甄宅也得了消息。
这些时日,肃宁郡主虽忆起了从前,却不曾做过什么事,反倒安分呆在甄府,每日在家等甄渊归家,做足了乖顺模样,哄的甄渊不仅给她去了锁铐,还由着她在府中自由走动。
甄渊多年来心中所求,无非也就是眼前人乖顺安稳的呆在他身旁,陪着他守着他,如今得偿所愿,自是心情大好,寻常外出时,肃宁每每问他每日做些什么,他也都悉数同他耳语。
外人若是瞧见,只怕也是以为两人是对儿感情极好的夫妻。
肃宁每日都会问甄渊,女儿的音讯。
故此,这一日甄渊得了甄洛和秦彧入京的消息,便赶忙来告知肃宁。
“宁儿,宁儿。”甄渊踏进院内,便扬声唤肃宁。
肃宁听见声音时,正倚坐在窗棂下的藤椅上拿着副绣品端详。
甄渊的声音入耳,她眼中划过抹不易被人察觉的厌恶,只一瞬,便将那情绪压下,眼眸含笑,一副尽是温婉柔情的模样,起身拎着绣品,往外走去。
待行至门槛处,便瞧见了刚进院门的甄渊。
肃宁停步,倚门望着他往自己走来的身影,笑眼温柔含情。
“回来了啊,怎的今日瞧着急匆匆的,看你额头的汗,这初春啊,最是要顾忌的,生了汗还迎风跑,最易染风寒了,你也不当心些,来,快进屋擦擦汗。”她温声絮语,也是像极了担忧丈夫身体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