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到了澄县已有七日,暗中也查清了西南多年水灾之故,原来这处的父母官,多年来侵吞治河款,不仅从未修筑堤坝,还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致使此地连年荒灾不断百姓穷苦不堪。
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带人来了澄县县衙,查封县衙,搜寻证据和脏银。
他们搜查县衙各处,竟只找到五百两白银,而朝廷拨给澄县的治河款,这些年来累积已有近万两,差了这么大一笔帐,承平侯世子为了追查这笔治河款,继续让手下人彻查县衙各处,搜查这县官可有与旁人纠结,将治河款暗中藏到了别处。
他们的人搜查县衙,在县官书房暗室,找到了几封书信,从信中得知,这笔钱竟是被送到了西南的一处□□窝点。
巧合的是,在县官府上小姐卧房竟找到了与那几封书信相同的笔迹。
只不过,那小姐卧房的字,不过寻常字帖,而那书房暗室的书信,却是与□□的密谋。
承平侯世子拿着信和字帖,垂眸思量,甄允见状,靠近了些,微微垂眸看了眼,正要问怎么了,却突然神色剧变,从世子手中夺下了书信和字帖。
他捏着书信和字帖,神色大惊。
他们突然闯入县衙,衙门的守卫和后院的丫鬟都被押在院中跪着,甄允将这两封信抖开,喊这些守卫丫鬟抬首。
“可有人知,这书信和字帖是何人所写?”他面色威势不浅,加之这些下人本就生了惧意,见他问话,一个伺候县官小姐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回了话。
“回大人,这字帖是府上教习小姐书法的女师傅所写,至于这书信,奴婢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