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洛既惊又怒,掀开眼帘泪光不止的看着秦彧,抬手就要推开他,却被秦彧一只手攥着两只手腕,困在头顶墙上。
外间天色由阴转晴,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房内,日光笼在甄洛身上,她羞怒不已,被人抵在墙上,想逃却逃不脱,哭的身子连连颤着。
秦彧抱着人逼着甄洛盘在她腰间,做尽孟浪无耻之事。
甄洛经受不住,竟哭出了声来,秦彧听着她哭的怯生生的音,重重喘着粗气,那气息尽数洒在甄洛脸上。甄洛愈发哭的厉害,身子也因哭腔不止一颤一颤的,若搁旧时,秦彧难免会起了怜爱之意,待她少些折磨,可今日,他那股子怜意早被心头的凌虐欲念折腾的半点不剩。
“娇娇儿,你同爷说说,是姓陈的伺候的好,还是爷让你舒服?”他抚着甄洛泪落不止的眉眼,手上动作柔情百倍,话语却寒凉如冰雪。
甄洛哭的厉害,却推不开他,即便使劲撕咬掐扯,都不过是给他平添几分刺激罢了。
秦彧抱着人往窗棂下走,距离外间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甄洛愈发的怕秦彧发疯。
她心中惊鸿害怕,身子自然万分紧张,秦彧紧抱着她,恨不能将人嵌进自己身体,咬着她耳垂,声音暗哑道:“娇娇儿,放松些,你怕什么,怕爷给你抱出去让那姓陈的瞧见?还是怕他知道你和我在做什么,嗯?”
甄洛虽恨他厌他,可也是真怕他发疯,唯恐他真让外人看场春宫,忍着惊惶去揽他脖颈,强压着惧意放低身段。
可惜,秦彧的这双眼睛轻易就能看穿甄洛情绪,他眼见她眼中的厌恶惊惶,愈发盛怒。
于是,他将人抱在窗棂下,愈发恣意放肆,甄洛咬得唇瓣渗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秦彧愈发折腾着她,心里的那股气也愈来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