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可以选择赌一把,给甄洛腹中胎儿解了蛊毒。
可事到临头,秦彧才不得不悲哀的发现,他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他怕,怕这血域花会害了甄洛和孩子。
秦彧扶额撑在书案上,蜡烛的灯油滴滴答答落在桌案上一点点凝固,他无比烦躁却又束手无策。
这时候,暗卫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禀主子,少将军来了,来时自称晋王。”暗卫并不确定秦彧究竟有没有给秦时砚封王,故此只能道秦时砚自己所言。
书房内的秦彧听得这话,猛地抬首。
晋王?这个名号,是他前世继位后给秦时砚的王位。此刻他自称晋王,前来求见,秦彧会想起这一世秦时砚在江南的暗中动作,和掳走甄洛之事,自然清楚明白的知道,秦时砚必定带着前世记忆而来。
他面色冷沉,沉默几息思虑后,开口道:“让他过来书房。”
暗卫闻言脚步一顿,又提醒道:“主子,少将军身带佩剑,是否要他在府外解剑后再行入府。”
秦彧闻言冷笑了声,眉眼间的冷色愈发的浓烈,他低眸瞧了眼案上的并蒂莲,漫不经心道:“不必,人他拿着剑前来就是。”
片刻后,秦时砚踏进书房门槛,秦彧眼神示意暗卫合上门后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