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只当是做梦,也不管怀里的娇娇儿醒是不醒,将人揽在怀中,手就有了动作。
这一动作既喜又惊,喜的是她竟动情的厉害,惊得是怀中人这娇花与往日梦中不同,竟分外抵触他,不许他逞凶半分。
秦彧喘着粗气,眉头微拧,面上似有不解之色。
他微怔了瞬,忍得难耐,鼻息间的粗气悉数喷在怀中人脸上,手上力道渐重。
室内旎旎声息中夹杂着一声娇音莺啼在房内响起,秦彧闻声去看怀中人,见她掀开了眼帘,眸中尽是水色媚意的抬眸望着自己。
他抿唇压抑欲.念,勉强缓了缓,咬牙将人从怀中放在榻上,双臂撑在她耳侧,眼神痴痴的瞧着她。
甄洛身上既有迷药的药效又有那催|情药的功效,这两重药性折腾的她双眼迷离,一副神魂出窍的模样,眉眼间灼灼艳色全然不似平常。
迷药的药效还没散干净,甄洛浑身娇软无力,那催|情药的效用又正是最烈的时候,折磨的她愈加难耐。
这般时候,偏她眼前这人竟只撑着身子,在她脸前喘气,却不再有旁的动作了。
甄洛恼了上来,一双藕臂就搭上那人的肩头,在他耳畔嘤咛哼唧。
秦彧听着眼前这女子娇娇怯怯勾人的声气,只觉这当口便是她要他的命,他都肯给。
瞬息之后,他紧望着她眼眸,终于不再忍耐,由着性子逞了凶。
破身之痛,激得甄洛神智有片刻清醒。
眼神清明的那一瞬,正是她痛得眼尾沁泪之时。
泪意汹涌不止,甄洛察觉这是她的婚房,而眼前这个眼神炙热,紧盯着她的男人,却无比陌生。
她从未见过眼前人,吓得惊慌失措,疯了般开始挣扎,手上也拼命使劲试图推开他。
紧咬着他肩头,泪眼朦胧,恨不得生啖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