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春婵的解释,秦彧半信半疑,将甄洛抱在膝头,缓着力气轻拍了拍她身上给她顺气,问道:“你那婢女所言属实?”
甄洛泪眼朦胧,难受得紧,抬眸点了点头。
“真是娇气,罢了,那今日便只用些素菜。”秦彧说着就挑了素菜夹着喂甄洛,甄洛无奈,只得张口吃下,一顿饭下来,应是被逼着用了不少。
秦彧瞧着怀里人坐在自己膝头,檀口微张,娇娇悄悄用膳的模样,一时都动了些歪心思,末了想到那郎中交代的,不可妄行房事,才颇有遗憾的将人给放在了一侧的桌椅上。
刚刚开了荤的男人,瞧见能让他有心思的女人,又将人抱在膝头,也无怪乎满脑子都是这事。
“爷走了,晚些时候再来瞧你,你乖些,莫要动什么歪心思。”秦彧自己简单用了膳后,起身要走,临走前又交代了甄洛一句。
那金簪划脸的事,着实是唬到了秦彧,害得他大半日心里都不安生,老怕这女人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说来也怪,打从第一次见这女人起,她在自己跟前就一直是委屈哒哒的模样,真要说硬气什么的,至多也就是恨恨的蹬了他几眼,着实没有什么旁的骇人行径,可秦彧偏就总是觉得,她若心狠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断不是眼前这副娇娇柔柔的模样。
其实他来见甄洛,原本是想着从她口中探一探,看她知不知道赵迢的事,可临见了人,不知怎的那试探的话竟问不出口了。
甄洛见秦彧离开了小院,抹了脸上的泪,拎起帏帽同春婵道:“咱们出去走走。”
她总觉得那邢鲲离开的十分古怪,可现下被困在王府里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想法子出去,才能探得些许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