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稍候,小的这就去禀告。”侍卫支支吾吾道,慌忙往秦彧所在的书房奔去。
侍卫到书房时,房中有秦彧和秦时砚两人。
秦时砚自打从红药坊回来,便对那蛮憨的将领厌烦了起来,今个儿来就是在秦彧跟前给那将领上眼药的。
“舅舅你是不知道,那副将行事有多放肆,将我拽去青楼妓馆,强塞给我个女人,说什么要我好好享用,可那女人却是他已、已那啥过的了,且我查到他竟带着那女人在营帐不远处宣淫,不少兵士都听着了,如此败类,在军中简直是、简直就是……”秦时砚就是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秦彧心情好,难得带笑道:“他那人是憨傻,可却也有悍勇,且还忠心耿耿,便是行事失了规矩,却也没有将人革职的必要,你看不惯日后不与他打交道便是。”
“我……”秦时砚还欲再言,外间便通传说是看着小院那边的侍卫求见。
“主子,甄姑娘想出府,说是主子伤了她身子,要去医馆寻郎中瞧瞧。”侍卫垂首禀告。
秦彧先是一愣,转瞬明白过来,耳尖竟泛起了红。
“这女人,真是、真是不知规矩。便是伤了那也断不能去寻郎中看身子啊,你去请个医女过府给她瞧瞧。”秦彧耳垂通红,人后再如何浪荡他都受得住,这人前让人传话都这般勾他,真是好不知羞!秦彧心头燥得厉害,说话时竟还支吾了。
一旁的秦时砚从未见秦彧这般模样,怔愣好奇的偷偷瞅着。
那侍卫领了吩咐正要退下,秦彧又突然拦下他道:“罢了罢了,想着她要出府去瞧郎中,必是不愿郎中入府的,到底是小姑娘心性,困在院中心里怕是烦闷,她既想着出府,出便是了,多派些人手跟着护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