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洛这话一出,秦彧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他怜她委屈,她却一心想着离了他,真是讽刺。
他冷了眉眼,咬牙在她耳畔出口刺道:“殊色?美人?你错了,爷要的可不是什么美人,只是你这张脸罢了,你若是有法子将你这身皮囊换到旁人身上,爷自然会放了你,若是无法,便好生受着,莫要说些爷不爱听的,惹爷生厌。”
话落,指腹掐着甄洛脸颊,不许她再开口。
“爷只要皮囊,你这舌头却是个多余的,若是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只会惹爷烦闷,爷可不介意身边留个哑巴美人。”
“唔唔。”甄洛被掐着说不出话来,盯着秦彧的眼中却似冒火,手上也拍打着他,让他放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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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甄渊从王府离开回到了甄府。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妇人候在门口,见他来了,捏着哭嗓唤了声:“夫君。”
这妇人生得倒也是风韵犹存,可眉眼间却带着浓重的郁气,若是善看面相之人在,一眼便能瞧出这人是常年积郁的模样。
“你怎么出来了?”甄渊神色不悦。
不等她回答,就对一旁的奴才吩咐说:“将夫人带回去。”
话落抬步往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