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巴笑了笑,然后腾出手来摸了摸伏黑惠的头发。嗯,看起来很扎人,实际上很柔软,似乎只有他的头发不太向他。
发胶抹多了?甚巴胡思乱想。
刚才的挥拳全是伏黑惠的套路,把他逼到房间的边缘,让灯光下他的影子打在他身上,让影子里涌出来的脱兔第一时间缠住他。
他小瞧他了。
看来还是有脑子的,虽然被看起来不太有脑子的人带大。
乒乓球室的五条悟无端地打了两个喷嚏,脸埋在琼花的肩头非说自己感冒了。
“嘛,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咒术师。”甚巴起身,一脸微笑中带了一些得意。
“甚巴!甚巴!我们要走啦!”室外传来了呼喊声,甚巴认出事蓝巴在叫他,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他一出来,就看到一副像刚打完架一样的毗沙门,浴衣的领口扯得很大,头发有些凌乱,但一脸很解气的样子。
“最后怎么了?”他问一旁的蓝巴。
“哈哈,当然是姐姐大人把那个笨蛋打得落花流水啊!最后都差点跪地求饶了呢!”
甚巴知道她对毗沙门的视线加了十层滤镜,于是又问了问一旁的琼花,“听说你家那废柴……神明大人被打得落花流水?”
“……差不多吧,也就是你家大人最后打急眼了就蹬上乒乓球台,然后飞身一跃,用球拍直击我家神明的头而已,我家神明被你家神明打得神志不清地跪在地上。”
算了,夜斗挨下揍没关系,下次见到对方再打一架好了,在这里事情闹大了总会伤及无辜得人。
甚巴理解地点了点头。
两行人分开了,伏黑惠望着甚巴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是他背后长眼还是怎么回事,甚巴走着走着突然回了头,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
伏黑惠别扭地移开了视线,又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