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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君,是万里挑一的稀血体质,也是财阀御三家之一的独子。这样的身份利用起来虽然是柄不错双刃剑,但也能更加地扎人~”

“虽然之前没有讨论过这件事,但是小姐的思维逻辑和森先生一样都是理智派的呢?”

“同时推崇‘利己主义’和‘最优解原则’的小姐,利用起他人来可是绝不心软,誓要榨干最后一滴剩余价值才肯罢休。”

“我说的没错吧?”

——她果然和太宰治合不来。

月退由杏面上露出憎恶的神情看向游刃有余的太宰,像是看到什么恶心的脏东西般嫌弃。

见状,太宰没有像往常一样做出插科打诨的举动,而是微微前倾了身子拉住作势要离去的少女,用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道将其拥入自己怀中。

“厌恶我吗?憎恨我吗?”闷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少女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

赤司征十郎是她计划中必不可缺的重要道具,而掌控一切的人不会想要看到道具产生别的心思。

要榨干他的所有利用价值,就要破坏对方心中的一切念想,让他所有残存的希望破灭成灰。

由杏一直是这么想的。

但太宰治点破了她的天真,打碎了她的美梦,让少女知道自己那种带着怜悯的残忍居然也是一种温柔。

——这是对她生活方式的一种侮辱。

“正是因为思维模式上的过于相近,心存侥幸的想法都这么的异想天开,黑暗中的我们才会彼此嫌恶。”

坐在波洛咖啡厅角落的座位里,午后的室内寂静无人,落日的余晖也缓缓散去,投下了一幕阴影斑驳。

指尖亲昵暧昧地在少女白皙脆弱的脖颈上抚摸打转,太宰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吹出来的热意挠得人有些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