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地抹了抹脸上根本不存在的“鳄鱼泪”,墨发青年微卷的脑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垂了下来,蔫蔫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清秀精致的五官上充满了不敢置信,委屈巴巴捏着少女礼服袖口的模样也让人心生怜意。
虽然此时宴会厅内的宾客已经走了大半,但不远处还未离开的人群中已经有些许议论声传来了。
如有实质的“谴责”视线简直要把由杏白皙漂亮的纤瘦脊背戳穿。
“……客户罢了。”小栗是帮她毁尸灭迹的好用工具人。
背后“小声”的议论声变得更激烈了起来。
由杏面无表情看着狂飙演技的太宰,实在没有心情配合着继续演他。
累了,想炸横滨。
但黑泥精倒是兴致高昂的样子,还在深情款款地继续说着茶香扑鼻、楚楚可怜的质问。
“那个打电话过来,对你语气亲密的家伙又是由杏的什么人?”
语气中的滔天醋意像是把醋罐子打翻了。
以太宰治过去在港口afia的行事作风来看,他眼下这副模样简直假到离谱。
要是放到港口黑手党的内部论坛上,说不定还会被底层部下们认为是太宰干部捉弄中也大人的什么新花样。
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显然并不这么想,先入为主的感观让他们看由杏的眼神都逐渐变得不对味起来。
“嗯……大概算是重要客户?”费佳提供的实验体新鲜又繁多,确实很合她心意。
有着漂亮脸蛋的少女口中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信的敷衍话语,极其潦草地搪塞敷衍了太宰这宛如怨妇般的戏精演技。
含糊对付的言语让周围人谴责的眼神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