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轩忽然灵光一闪,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让郭翘楚给宋敢当打一个电话,让他不用夹着尾巴做人了,今天就站出来向元老会喊叫:五联会不能群龙无首,组织当务之急需要一个领头者,这样才能更好的稳定人心给宋光石报仇。”
白秋画低声一句:“宋敢当这个废物,无权无势,说的话会有人听吗?”
叶子轩笑了起来:“你忘记高山峻了?让他全力支持宋敢当上位,这一年来,咱们在高山峻身上,可是砸了不少白花花的银子,让他从一个酱油人物,一跃成为五联会核心成员,现在该是他报答的时候了,也是他一个上位好机会。”
“有他站出来支持宋敢当,其余堂主就不得不掂量后者份量。”
叶子轩想得很是长远:“而高山峻也可以凭借宋敢当的身份,让自己名正言顺成为太上皇。”
白秋画瞬间理解叶子轩的意思:“明白,我马上去安排。”
就在这下午,细雨纷飞的台北,宋光石所在殡仪馆的议事大厅,正挤满了五联会的骨干和高层,言语喧杂,话题却很严肃,他们先是讨论了宋光石葬礼一事,准备风光大葬邀请全世界老大来观礼,随后又探讨如何给宋光石报仇雪恨。
没有人去触碰容易引发矛盾的主事人一事。
就在这时,披麻戴孝的宋敢当领着十几个人冲进大厅,很直接地一拍桌子吼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组织也不能一日没有领头狼,葬礼要办,血仇要报,但老大位置也不能晾着,晾的越久,变数就越大,组织生乱的可能性就越大。”
宋敢当目光炯炯环视着数十人,一字一句地喝出一句:“宋敢当虽然一事无成,但也有一颗王者的心,我愿意子承父业,担起五联会这个重任,而且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不止一次对我说,要努力一点,将来做会长才不会难于服众。”
“我知道你们现在可能不服我,但我相信将来不会让你失望的。”
宋敢当话音落下,全场瞬间变得一片死寂,几乎全部人都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这个纨绔子弟,宋光石活着的时候,宋敢当都不怎么被五联会重视,宋光石死了,宋敢当更什么都不是,还子承父业,当五联会是什么小卖部小公司啊?
宋敢当很坦然承受众人目光,随后又笑着挤出一句:“各位不说话,我就当你们支持了。”
靠!
几乎全场人心里喷出一个粗口,随后,一个年纪五十的老者端起茶水,望着宋敢当挤出一抹笑容:“敢当啊,阿土伯同你讲啦,你勇气可嘉,志气也不错,但这会长位置,不是你想坐就能坐的了,要资历,要贡献,还要大家认可。”
老者喝入一口茶水,继续唠叨:“最重要的一点,会长位置从来没子承父业一说,宋会长早就定下规矩,能者居之,如果你有能耐,你当然可以坐了,但是你什么都不会,在帮中也没有人缘和威望,你要坐这个位置,不太可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