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主完成后,陆凡把这套战甲穿在身上。
穿上身的瞬间,他就感到身体无比轻盈,难以名状的新力量涌入体内。
战甲表皮以魔像皮肤构成,上面浮现彩绘花纹,甲片、甲袖和衣摆,皆有鱼鳞状亮片构成。
陆凡穿上身之后,整个人身形伟岸,威风凛凛,气场令人生畏。
他提起佩剑,随手一挥,炽热剑光飞向身旁的大理岩。
轰隆巨响,震得附近的人耳朵生疼。
大理岩直接崩碎为齑粉,白色雾尘萦绕其上。
陆凡微微点头,之前剑光攻击可以让岩石变成小碎块,如今彻底成粉末,看来确实触发了暴击。
岩石周围有一群人,受到了陆凡攻击的波及。
他们是托德手下仅剩的几个近卫官,爆炸的余波,令他们人仰马翻。
近卫官们摔倒在地,细密的白色粉尘扑面而来。
“咳咳咳咳咳咳!”
他们开始剧烈咳嗽,连滚带爬地逃离。
等他们从白雾中钻出来的时候,已成了大花脸,惹得周围反抗军偷偷窃笑。
出了大糗后,那些近卫官哀怨地看了陆凡一眼。
“怎么,有意见?”陆凡淡然地看向他们,眼中不带一丝波动。
“不敢,不敢……”
这些近卫官瞬间变脸,唯唯诺诺地说着,然后灰溜溜地钻进人群,消失不见。
之前他们仗着托德撑腰,而且人多势众,又不知陆凡底细,所以敢在陆凡面前强硬。
现在他们的大靠山,反抗军的二把手副官托德,已经彻底失势。
他们的大部分队友,也已经被石魔像捏死。
而且他们已经认识到,陆凡是惹不起的狠角色。
可以说,现在他们重新回想起了夹起尾巴做人的道理。
毕竟,他们虽然贪财,但更怕死。
其他反抗军,一脸鄙夷嫌弃地远离那几个近卫官,仿佛他们已经成了散发臭味的臭虫。
身为战士,最瞧不起贪生怕死之徒。
他们很多人甚至开始怀疑,出卖反抗军情报给温斯顿的叛徒,就在托德和这群近卫官当中。
怀疑的阴云,一旦开始传播扩散,就会像瘟疫般蔓延,难以抑制。
之前因为战况紧急,大家心中没惦记这事,现在这个喘息休整时间,叛徒的问题又浮上了水面,大家开始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
不久,一个身着中层军官装束的男人,走向温隆。
温隆看向来人,他是直属于温隆管辖的军士长——安尼尔。
安尼尔沉声说道:
“温隆领袖,托德和他的近卫官,多次表现出对陆凡大人的不敬,而且当时陆凡大人击杀弗兰时,他们也在场,现在大家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叛徒出在他们当中。
下官申请将他们软禁,以解除大家的担忧。”
“这……”
温隆眼角的皱纹动了动,嘴唇紧抿。老好人憨厚性格,让他有点举棋不定。
亨利这时站起来,直视安尼尔,语气冰冷地插话道:
“安尼尔,托德和我们并肩作战多年,而且我和他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老乡,我对他很有解。
他虽然为人鲁莽,但绝不是轻易背叛之人。
如果没有任何凭据,就将自己人软禁,恐怕对士气不利,中了敌人的挑拨离间之计。
抓捕叛徒,事关重大,此事须从长计议……”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安尼尔气急败坏地打断:
“亨利,上次陆凡大人履行赌约要砍托德,是你阻拦。
今天我只是因为怀疑托德是叛徒,而要求软禁他,又是你阻拦。
三番两次袒护托德,是何用意?
莫非他这个老乡,把你也说服,加入到叛徒的行列?”
亨利不屑地嗤笑几声,伸出双手:
“无所谓,如果你怀疑我,也可以让温隆先生软禁我。
不过你忽然跑来提叛徒这档事,蛊惑军心动摇士气,而且把怀疑的对象朝别人身上引,那我也有理由怀疑你的动机吧?”
“这……”安尼尔面色生变,理屈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