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麦,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把身体转了回去,在位置上坐好。
是她老了吗?她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的节奏了吗?她寻思自己也才二十来岁吧,应该也符合当代年轻人的范畴吧?
那枚结婚戒指的冲击力实在太大,震得本来快聊嗨的前座女子一路缄默,列车就在这样安静到几近诡异的气氛里,驶入了他们的终点站。
祈本里香躺在乙骨的腿上,膝枕都没能缓解她的难受,她辗转反侧,哼哼唧唧地埋怨着不舒服。
疼痛折磨下的里香,不自觉地开始折腾起了乙骨。
她一会儿让忧太揉揉她的肚子,一会儿又在喊冷,要忧太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一会儿说自己渴了,想要喝水……
女生到了这个时候,情绪会比以往更加敏感,而与之相对的,是当她们有了可以依赖的对象时,撒娇程度是平时的两倍。
至少对于乙骨而言,被里香指使得团团转,他却乐在其中,光是听着小姑娘带着鼻音的哼唧抱怨,他就觉得自己可以被可爱死。
趁着里香闭眼休息的时间,乙骨抓起手机一顿连拍,把小姑娘的新照片存在了专门的图集里,并默默地设置了新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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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提,他手机里未婚妻的照片储存量,已经快突破四位数了。
播音的喇叭在车厢里一遍遍回响,乙骨贴心地提前在里香耳朵里塞了棉花,用外套裹着小姑娘,顺着人潮走下了车站。
里香在梦中并不安稳,她的细眉拧成了一团,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乙骨垂首,鼻息扑洒在女孩的面颊上,在里香深蹙的眉间轻轻落下一吻。
………
里香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阵飘散的香气唤醒的。
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迷蒙地向房间门外探头:“……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