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服部推理的,辻谷社长的确留下了死亡讯息指出岩富是凶手,不过实际上岩富不是凶手?”
“诶?”和叶两个满眼迷糊,有些转不过弯来,“是凶手……又不是凶手……”
“等见到那4个人后,服部应该很快就能想明白,所以我想先给你们讲清楚,等会你们两个就可以赢下比赛。”
高成笑了笑,一步步解释道:“首先回到原点,也就是我们过来时看到的命案现场,手被绑住的社长不停翻身拿起旁边的积木,再翻身让积木沾上桌子上打翻流到地面的墨水,不觉得墨水的位置太过巧合了吗?”
“巧合?”
“对,积木的位置,墨水泼出的位置,还有正好在中间的辻谷社长,简直就像是事先设计好一样……”
高成看了看靠在门口的小哀,继续说道:“然后就是疑点所在,墨水瓶如果是社长和犯人挣扎时撞到桌子打翻,那为什么笔筒还有其他物件都很整洁,总不会是犯人又整理了其他东西吧?”
“这是……”
“只有一种解释,犯人是故意打翻墨水让社长留下线索。”
“可是,”和叶小兰对视一眼,“凶手怎么会故意让人留下自己的名字呢?”
“如果社长搞错了犯人的身份呢?”高成轻笑道,“如果社长从头到尾都没看到犯人的样子,只是误以为是副社长岩富呢?”
这次虽然和当初的米花美术馆事件有很大不同,但都是凶手利用某种手法让被害人亲手留下看似合理的死亡讯息。
米花美术馆那次是事先在纸条上写了假凶手名字,然后交给被害人一支不能写的笔,从监控上看起来就像是被害人自己留下的讯息。
而这一次,则是通过细心布置,让被害人自己写下假凶手的名字。
“凶手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注意到摄像机沾上了血迹,然后就是这张月历,”高成指出挂历上的血迹道,“案发是在6月底,6月的挂历提前被撕下来放到这里,应该是凶手当时没注意上面沾到了血迹,第二天发现尸体时,又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丢掉挂历,只能找机会撕下来放到社长保管旧挂历的地方,这样就算警方看到也不会仔细检查……
“月历上这个擦除血迹的痕迹,应该和皮大衣上的血迹对应,所以如果没其他问题的话,可以知道凶手的身高。”
“啊?”和叶张大口看着讲解的高成,“你已经……查到这种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