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会长在说要见他们之前，还让我分别找过他们……”

秘书在边上单独向高成说明道“会长给了我一个装着纸的信封，让我给他们几个看，问问里面写的东西怎么念……”

“纸？”高成又看了眼小岛会长右手，“是小岛会长手上捏的那张吗？”

“大概是吧，因为那张纸是会长在重要场合才会用的特别的日本纸，”秘书不太确定道，“问了他们后，我又还给会长了，当时会长塞到怀里就去找他们了……”

“也就是说其他人很难用到这种纸……”

高成也不好在警方过来前对小岛会长搜身，闻言问道“你知道那张纸上写着什么吗？”

“不知道，会长不许我看，只有会长和那3个人才知道，不过……”秘书困惑道，“那3个人的读法都不一样，虽然都是马上回答，应该不是很难的字……”

说着秘书将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

“我还特地记下来了……”

高成跟着看过笔记，发现的确都不一样。

元太老爸的是“尺八”，朝天鼻的是“八百零一”，胖子的是“一品”。

3个答案3个念法，看着相差甚远……

“确定他们看的是同一张纸吗？”

“肯定没错，信封里就那张纸，”秘书确信道，“我把他们的回答告诉会长后，会长也没有意外，说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这样啊。”

高成目光波动。

和他想的一样，这位小岛会长果然在利用这次选拔赛找人，三项比赛粗选，最后这封信则是用来锁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