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不必提了。
墨言长叹一声,一道法力下去,直接把药锅清洗干净,火焰重新燃起,清水煮到沸腾后,扔进去各式香料,以及各式灵物,最后煮到浓郁,虽然本质是灵药,但是用来煮汤也不是不行,眼下也不是奔着煮药去的,故而什么调和之类都没必要,至于那药香也被浓郁的香料给压过去了大半,顺着口味来,更不需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煮进汤里面,到达最容易吸收的状态。
不过即便如此,在这种情况之下,墨言的脑子里面还是酝酿了那么一瞬间,到底是加什么,到什么程度,才会到达药效发挥最好的地步,不过这种念头很快也就消失殆尽,原因也只有一个,不需要。
熬煮的汤中,算不得多精准的计量,但是味道足够恰到好处。
当这汤熬好了之后,里面的材料足够软烂,却又并非过头,更不是什么被熬成渣滓。
墨言就当周遭就自己一人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权当身旁坐了个空气。
罗睺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站在她的这个角度,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状态,至于用神识去查探些什么,墨言也不想去这么尝试一番,万一被注意到了该当如何?
弄巧成拙?
尬上加尬?
汤匙碰撞着碗壁发出细微的响声,浓汤入喉,味道好是真的好,但是墨言此刻却是没有把所有的身心放在这个东西上。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罗睺仍旧没有动静,好似一切一如往常,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好像没注意,也好像注意了,但是没有完全注意。
又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故而这晚刻意给自己的一碗汤,都喝的有些不踏实。
可能是因为只有自己,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
反正半碗浓汤落入肚中,墨言也不知道怎么喝下去的,不能说味同嚼蜡,那也是让人有些逐渐喝不下去。
只不过墨言着实不甘心之前给他煮药全给他了,如今特地为自己一个人煮汤润喉也还要多做点什么。
不过为了自己的心情稍微好一点,为了自己的状态不用这么来回折腾,心彻底放回肚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