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看着墨言的动作,一眼不眨的看着墨言的动作,细长如削葱的手指捏着白瓷做的汤匙,舀着一勺汤药,目光落在那汤匙之上,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结动了动。
说起来这算不算是道侣之间才能够做的事情?
那假如再亲密一点呢?
所谓道侣之间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一点意义都没有,甚至于有些麻烦,但是如果是墨言,好像不是不行。
罗睺眼底说不出幽暗,仿佛暗潭翻涌。
他其实只是不甘心自己在泥潭里面,想拉她下水而已。
至于更多的,更多的……
经脉都给她探了,好像更多的也没什么区别?
不,不对劲,不应该这么类比,至少不能够随意把自己的弱点拿出去显露在墨言的手底下这么不在乎。
他只是,有了些好奇心而已。
单纯的好奇心。
只是这个好奇心,或许太大了。
甚至于愿意真的把弱点随意的暴露在她眼前,即便是墨言有可能在他的胸膛背后对他下手,他曾经所看不上的,好像早在有意的时候就做了。
胸膛仿佛被破开,刨开血肉,心脏扯出被抓在手里,而那只手的主人却不是他自己。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人。
认真,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眼睛里面正映着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