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是一朵成熟的大莲花了,虽然距离三十六品还有不少的距离,但是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二品灭世黑莲了。
起身回来,屋中乌黑一片,并未点灯。
他躺在床上,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也不知道他是在假寐还是真的在睡觉。
月色倾泻而下,打在她身上,也透着缝隙打在房中。
不同于白日的吵吵嚷嚷,晚上倒是更加安静了不少,只余留些出不了什么响动的微风。
关于她早就已经回不去了,甚至忍不住的惦念这种事情,早就不是一件多让人惊讶的事情,甚至于在这些日子已经逐渐接受下来。
难以直面去面对罗睺有一天会消失,甚至于已经忍不住想要把人挽留下来,甚至于是听他口中说出更多。
而对于这些,之前把这些情绪归结为习惯,熟稔,唯一会想到的东西,在下意识的否定。
即便如此,还是从他的角度上出发去想着,去猜着。
仿佛不应该有这种念头,仿佛不应该去诞生出这种念头。
就像是他,或者说,罗睺本就不该和什么情情爱爱联系在一起。
但是仔细想想,真的不可以联系在一起吗?
好像也并非是如此,如果忽略掉他的身份,她还会一点不把这东西往他身上联系吗?
也不尽然。
甚至于在许久之前,她就同他聊过这件事情,那个时候可是丝毫没有什么不可想不能像的,而现在反而像是一种枷锁。
那个时候,她好像还说过什么假如旁人之类,顺着这个假如还未等多想三分,墨言就赶紧打住,没缘由的心塞充斥,着实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