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也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但是关于‘他’,本该也应缄口不言,但是他还是知道了,因为她无意之间都会带出来一句,仿佛刻在骨髓。
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一点点把那痕迹抹平,最终恍若无事一般。
甚至于是用自己的本体,拼着身死道消的风险也要同他抵御紫霄神雷。
如果这不能证明,那也没什么能够证明了。
罗睺嗓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干涩,落在腰间的手指下意识的又紧了紧,微凉的发丝从指尖滑落。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没有。”她低声道。
过去都过去了,而且她如今也大抵能够猜出来因果缘由,也没必要问了。
结果什么也不重要了,什么所谓的算账,要不是今天被她直接抓了个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翻旧账,鉴于他那手臂上的伤,她也没办法真去做点什么。
这么想着,墨言心底不由得唾弃了一下自己。
月色正浓,冷光如银纱,从窗外随意地打进来,他默不作声,抱得更紧了三分,她也随他抱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发丝又缠绕在一处。
沾染月辉,比之刚刚的歇斯底里,似骨血恨不得交融在一处,此刻就显得来的暧昧多了。
原本眼角的红晕就没有消退,的确没有那么猛烈,但是有人就在腰间碰个不停,并不是折磨,但是有些刺激得过了头。
而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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