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你作何解释?”金景荣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泪眼汪汪地看着杜晋元,咬了咬唇道:“这位姑娘叫秦燕,我应该没记错吧。启禀道君,秦燕姑娘对金某一向成见颇深,说起这事,还得从一件难以启齿的旧事说起,奴实在是无颜面对道君呐。”
“无颜面对就对了,金景荣,你仗着道君宠爱,便肆意妄为,结党营私,还日日蛊惑道君,不理正事,你罪该万死。”
金景荣拿委屈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杜晋元,杜晋元想起日日的床笫之欢,便是方才,两个人还亲密地如同一人,心下里对金景荣还是多信任那么几分,便还是问道:“何事?你且慢慢道来,若是有错,我必严惩不贷,若是有人诬陷你,我也绝不会叫那人好过。”
那个叫秦燕的姑娘打了个寒颤,心里便凉了三分。
“那日,道君出门去办事,我便一个人在屋子,秦燕姑娘突然进来了,说是替道君来看看奴。奴十分感念,便赠了些礼给她,谁知道她心里藏奸,道是倾慕奴许久,她说道君您已经被公主猜忌,而她与公主有旧,又有筑基巅峰的修为,等道君您去了,她便是这里的主人,叫奴委身于她,奴大怒,斥责她见利忘义,不忠不孝,她恼羞成怒,幸得柳青姑娘及时赶到,这才救了我。如今道君重新获得公主喜爱,她便想构陷奴,好叫这件事烟消云散。”
“你胡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道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您万万不能相信他啊。他可是湮灭之地的贱民。”
“道君~”金景荣娇滴滴地倒进杜晋元的怀中,目光看向柳青,意味深长,“不行您问问柳青姑娘便是,她可是您身边的人,总不会同我一起撒谎吧。”
柳青是杜晋元的左膀右臂,修为也是筑基后期,与秦燕不相上下,两个人相争由来已久,更何况,金景荣早已经暗地里收服了柳青,此刻自然是帮助金景荣说话。
秦燕气得大骂道:“好你个贱奴,你暗中收买下人,你这是要把道君架空吗?贱民,其心可诛。”
“住口,你一口一个贱民,他是贱民,那我又是什么?”杜晋元大声呵斥道。“想不到本座悉心栽培的人,竟是趋炎附势之人。还敢觊觎本座的人,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