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这是贴身侍女给我的回信。我看过了,是你的字迹哦,是你的字迹。”
中村次郎抽出一叠叠信纸。清和不用看,就知道是她学习和歌的废稿。
“只有最后一次约会,你来不及用笔写,让千草礼转述给我,尾生抱柱的传说。”中村次郎甜蜜地抱住信笺,不断地用脸颊去蹭它,仿佛因为过于喜悦,无法维持住幻象,他的眼睛几度转换为了复眼。
“我知道,清和在考验我。”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即使成了孤身的咒灵,他的心音也做人时一样。
如同蚁群啜饮蜂蜜,既甜蜜,又充满了细小的、群集的、急不可耐的咂摸汲蜜声。
不断变质、不断污染。让密密麻麻的黑吞噬本该纯粹的蜜浆。
清和预感自己不该再说话了,她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呕吐出来,激怒咒灵。
让男生交涉,中村次郎会生气的吧,狂性大发,伤害到同伴就不好了,她点点真希。
真希自知话术不行,捅了狗卷棘一手肘。
狗卷棘:想什么呢!他可是咒言师,清和的前未婚夫 ,他现在承受的压力最大好吗?!
他咳了几声,把球踢给了咒骸。
【叫熊猫说,他不是男生,不怕的。而且他是恋爱专家。】
承受了太多的咒骸眨了眨豆豆眼,对上咒灵的复眼,“哦,但是你并没有和女方直接说过话啊。”
一句话,中村次郎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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